这是手册里提到过的硬性规定,哪怕是开在非洲的酒店,想必也不敢在这方面有所疏漏,尤其是在容熠川亲临现场做考察的前提下。
保安得意的表情果然变得尴尬起来,他显然也是知道监控的存在的,要是真闹到查监控的地步,真相大白了,就连他的工作也是一样的保不住。
哪怕是在市区,高档酒店里保安的收入也足以令其他人感到艳羡。
我看着他挎着的枪,没有再继续威胁,而是见好就收地说:“不如我们各退一步,水晶摆件的钱由我来赔,你就当没见过这孩子,至于那摆件怎么碎的,到底存不存在……也无所谓吧?”
如果把保安逼急了,对我和阿马杜来说是百害而无一利,与其在这里僵持,倒不如花钱消灾,尽快脱身来得更重要。
保安见我松口,表情也变得放松了许多,他摊牌道:“行,那就赔钱吧。”
“好,这是……”我没含糊,直接把阿曼达给我的小费拿了出来,但还不等我把金额说完,保安就迫不及待地接了过去,捻了一下问,“就只有这些么?”
我面不改色:“只有这些。”
其实是还有阿曼达为那幅速写付的钱,但我和阿马杜回村也是要路费的,我的钱又早就花得差不多了,若是全都给他,我们可怎么办?
保安立刻面露不满:“那个带你们进来的客人可是很有钱的,住的是最贵的套房,给消费也很大方,你给她画画不可能只得到了这么点报酬。”
我没有办法,只好把阿曼达给我的报酬全都拿了出来,现在包里剩下的钱就够我和阿马杜搭车回村子了,并且路上连瓶水都不能喝。
哪怕抛开我花在绘画上的时间和精力不论,单算购置画具的费用,这一趟也真是亏大了。
可保安面不改色,还是那句话:“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!”
这下子,即便慌乱如阿马杜,也总算看出了保安的算盘,他擦干眼泪,鼓起勇气说:“你太过分了!这是敲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