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初栀右手边的座椅里,出现了一个穿白大褂,绿色头发扎俩蓬松小辫的女生,长得很漂亮。
看起来温温柔柔的,想不到打怪那么狠。
果然是她。喻晏收回目光,转而重新投向舞台。
木偶们又继续了排练,应该是刚变成木偶还不习惯,竹喧的行为举止都很僵硬,反应要慢半拍,脏兮兮的破裙沾满血迹,手指已经被木偶线割得血肉模糊。
每天都要饱受这种折磨一小时……
合涂恨自己刚才下手轻了,就应该拿着匕首把他的两只耳朵割下来,十根手指剁下来。
*
“好好待着!再瞎跑要你命!”
护士甩上门,脚步声消失,谢祁看了眼抽完血发白的手臂,微微蹙眉。
抽血做什么。
之前都不需要的。
或者说,他们要拿我的血去做什么?
好晕……
他么的,又不是献血,抽那么多干什么。
在不受到外界的刺激下,病情每隔一个小时发作一次,现在还剩差不多二十分钟。
应该有办法将发病周期延长才对。
从新机制运行开始,他的大脑就昏昏沉沉的,注意力也无法集中,像有人拿着根棍子在里面不停地搅。
可为什么,宋初栀没有被强行带回来?
床边的手机亮起来,顶部是宋初栀发来的一条消息:
[宋初栀:我也回来了]
“……”行吧。
[宋初栀:你在哪间病房?]
[八楼,832]
[宋初栀:我在你隔壁,831,你来阳台一下]
她发完消息抬起头,谢祁就踩上木围栏跳了过来。
三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