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这么厉害怎么还怕朝臣?”裴时沅问。
李意寻冷哼了一声,怕个屁。
只是做了这个皇帝才知道,总不能把说反话的大臣都杀了吧?
现在每天早上早朝,他都压着脾气呢。
登基大典还没办,怎么也不能如今就发脾气,但是有些大臣真是欠的慌。
裴时沅看着他扭曲的表情笑:“官大一级压死人,你是最大的官儿都受着牵制,我又不是生了个铁头,自然也不能什么都不管不是?”
“什么要紧事,不想去就不去,没有人为难你。”李意寻道。
裴时沅却叹口气:“唉,我哪是觉得你做皇帝不好,我是觉得我做昭仪不好啊!时常不去请安,我还怕太后娘娘听说了要来说我。真的想念碧霄院。”
李意寻好笑:“把你愁的,太后管你做什么?”
裴时沅抱住李意寻的脖子:“陛下此时可真好,除服后肯定是要选秀,新人进来之后陛下有了新宠就跟我说一声。好歹看在我也伺候了这许久,告诉我一声,我就自己躲着点。”
李意寻嘶了一声:“我有了新宠,你就肯躲着了?你的脾气呢?”
“累,麻烦,争宠太累了。”裴时沅一下子瘫在他怀里:“你要是不乐意见我了,我也懒得折腾了。”
这话把李意寻气笑了:“裴氏!”
“我叫什么?”裴时沅忽然问。
李意寻一滞。
叫什么他还真就记得,裴时沅。
可这会子叫他回答她你叫裴时沅,他说不出来。
“臭男人。”裴时沅噘嘴。
李意寻低头亲她的嘴:“老实一些。”
裴时沅被他低头的动作一带,一只手就往下落,顺势就摸到他腰上的玉佩。
顺手捞起来看了一眼,然后摘下来:“正经的龙佩长这样?”
先帝那一块进宫后她就没挂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