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时沅舔了一下嘴唇,又给两个人都倒了一杯。
她一只手喂酒,一只手又将人的衣裳扯开一些。
李意寻的胸膛已经露出来一半了。
他个子高,人也瘦,但是身上却结实的很。
裴时沅放肆的伸手乱摸,坏笑的提起酒壶来喂李意寻。
李意寻只是由着她胡闹,竟真的配合来喝。
裴时沅用了力气,将人压在榻上,这一会,寒月已经提起胆子,迅速将那一张小桌子换了。
酒留着,菜全撤了。
她们人也都撤了,算了,这俩人不会吃了,后面的画面她们这些奴婢不需要看了。
李意寻用手肘撑着榻,人是个半倒的姿势,两条腿闲适的伸出去,一条伸直,一条半曲。
似笑非笑的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女人。
那女人的酒壶歪了,酒液一半落在了他嘴里,一半顺着脖子往下落。
“呀……怎么好浪费。”裴时沅低头,就在他脖子上舔了一下。
暗红色的酒液像是血液,在李意寻偏白,弧度一样好看的脖颈喉结上流过,真是绝佳的美景。
裴时沅伸手摸上他的脸颊,眉骨,鼻梁。
美男可入画,此时他嘴角下巴喉结都带着酒液,衣裳敞开,整个人被压着,真叫人血脉喷张。
裴时沅自己猛喝了一大口酒,低头就吻上了李意寻的嘴唇。
李意寻被压着,那双潋滟的眸子闪过笑意,索性放任自己摔倒在榻上,一双得空的手臂抱住了在他身上作乱的女人。
由着那女人借着喂酒的名义胡作非为。
一壶酒能有多少呢,意识到酒壶空了,裴时沅想起来再换一壶。
可人已经被翻身的李意寻压住:“心肝儿,你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