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怀孕的时候就对我没伤害了?寒月你偏心孩子到这个地步了?”裴时沅怒了,伸手捏寒月的脸。
寒月赶紧哄:“不是不是,那您如今画画也会累呀,娘娘就别画了,要是实在想,就把画师叫来?”
裴时沅狠狠白了寒月一眼:“那你画!”
寒月的头一下就垂下去了。
无他,羞耻心令她不能仰头。
小时候,姑娘也是教她画画写字的,结果就是字写的丑,画画的丑。
有一次,大公子看了她画的画,沉默了好一会。
嘴快的三公子就跟姑娘说,别糟蹋笔墨了,你这丫头是个榆木疙瘩,学不会的。
虽然三公子被姑娘追着打,可那以后,姑娘确实也放弃了。
那时候寒月确实被惯的挺厉害了,姑娘放弃后,她不仅不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蠢姑娘对自己失望了,而是松口气觉得自己赢了。
想起小时候,寒月又笑:“姑娘对我真好。”
确实有那么一段时间,她是短暂的忘记了自己是个丫头。
因为裴家人的和善,因为姑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