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本阵不分在哪刻,但既然要大家体悟其中奥义,就在木头上刻吧。
这三年,你若是选了这门课,我们也只要刻一个阵。这个阵说来是最简单的,对你们却又难以刻成。往往刻出来看似是的,实则无用。”
“老身并不强求,学得便学,学不得也可。希望你们自己也不要强求,一切看天意。”
说着便开始拿起一块光滑的木头,开始刻阵。
她刻阵时很专注,不言一字,也没有要停下来教导的意思,仿佛全副身心都给了那块木头。
下面弟子们无法,只得拿起木头,照葫芦画瓢般的开始雕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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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昭瑜也跟着刻了一会儿,没过多久手指边缘就被磨破了皮,只能停下,看着着齐霜刻。
齐霜也没有正经在刻,她看不懂那套已经刻好的阵法,只囫圄学了一会儿,便开始在木头上任意发挥。
叶昭瑜看见她木头上刻的胖兔子,有些想笑。
下午的两个时辰很快就结束,晚膳,回院,洗漱,睡觉。
三天过去,摹符,习剑,刻阵三门都体会过了,便要做出选择。
叶昭瑜没有犹豫,她要选择习剑。
或许是为了顾原翩若惊鸿的一剑,又或许是摹符和刻阵实在摸不着头脑。
叶昭瑜考虑的很现实,她不想在平山书院平白地浪费三年。
倘若自己真的没有仙缘,学了剑术日后也有自保之力。
虽然当尼姑听上去似乎没什么危险,但未来的事谁又知道呢?
齐霜选的自然和叶昭瑜一样。
她本就活泼好动,每天一动不动地打坐一个时辰已经快熬死她了,更别说摹符与刻阵要坐一下午。
学童三十余人,选择习剑的竟然只有七个人,女孩更是只有她们两个。
公子哥的想法自然容易猜,本就是来混日子的,何必给自己找苦吃呢?
至于剩下的人,大概第一天顾原严苛的样子实在吓人,也不太愿意选习剑。
七个人里,那天背出口诀的顾祁阳和萧策祈也在,剩下的三人,就不知道名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