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婉妍差点哭了出来。
她没想到的是,威严赫赫的大丰君王,竟然对着自己跪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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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宇枭带着穿金戴银的王桂香去了北漠。
王桂香吃胖了很多,面色红润,神采奕奕,每天还有婢女伺候她的饮食起居。
她从不骂人,待人极好,人人都说她是个温柔的老佛爷。
裴宇枭:“福安说你嘴巴很毒,骂人特别厉害,本王觉得福安说的不对。”
王桂香:“我每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,既不用干活,也没人打我,老身何须需要通过骂人的方式来苟活?”
裴宇枭:“福安是我的干爹,你就是我的干娘,以后没有人敢再打你。”
帮她揉了揉那条被曾经的夫家打残的左臂,安慰她:“打你的人,以后会遭报应的。”
裴宇枭没有告诉王桂香,那些曾经欺负她的暴徒,他已经处理过了。
该残的地方残了、该断的地方也断了。
王桂香看着金光闪闪的宫殿,又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锦袍,老泪纵横。“枭儿,我总觉得现在有这样的好日子,都是因为我曾经遭受了那些苦难。”
她笑道:“是老身吃苦吃多了,所以才得了这老来甜,我都已经放下了。”
裴宇枭摇摇头,“干娘的老来甜,是因为你小时候经常给干爹送吃的。是干娘心善所致,跟那些劳什子人无关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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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一段时日,裴宇枭发现北方一带的女子,虽然性格豪爽,酒量惊人,但是仍然无法深入他心。
他可是对爱情有美好期望的人,如此下去,他还如何娶妻呢?
于是,裴宇枭想上奏帝修炎,他想把北边的封地换成西边区域。
裴宇枭觉得兴许在西昌国的接壤处,能找到类似慕婉妍的心仪女子。
谁料,话一出口,亲卫便拿着地图打开给他看。“王爷,您瞧,当时封地的时候,皇上本来就把西边区域划拨给了您。所以,这西边的地方本来就归属于您,王爷不必上奏了。”
裴宇枭放下狼毫,久久未语。半晌,他的眼睛里氤氲出一些湿意,悠悠道:“良心这件事,不是看对方是否是血亲,而是要看他的人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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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燕王和绮罗那边,似乎还有一些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