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墨辰在书房来回踱步,半点不理解自己的所思所想。
“本王应该只是男儿本色而已吧?并不是真的心疼她。”
“她长得美艳,本王只是不忍心破坏那份美丽罢了。”
他来到书桌旁坐下,拿出丁氏姐妹曾经交给自己的书信。
那是一封封关于慕婉妍是细作的铁证,裴墨辰读了一遍又一遍,才慢慢把思绪从慕婉妍身上转移开来。
“本王应该更关心丁若怜才对,她如今受着伤,小时候还救过本王。”
裴墨辰给自己洗脑:“怜儿才是本王的洛洛,是我最爱的女人!”
目前只差她拿出小石头跟自己相认了,本王还在疑虑什么呢?
裴墨辰揉了揉眉心,把云隐喊了进来。
“云隐,张太医去怜儿那边看过了吧?”
云隐答道:“看过了,丁姑娘并无大碍,王爷无需担心。”
刚刚在水烟阁,张太医一边替丁若怜把脉,一边对着云隐说:“若怜姑娘太惨了。如此重的掌风,死又死不了,疼又疼得要命,施暴之人实在心太狠。”
云隐:“丁姑娘是被慕王妃所伤。”
张太医身躯一震,再开口:“掌风招招避开要害,每一下都落得恰到好处,慕王妃确实是心善之人。”
看到躺在床上的丁若怜要出口反驳,张太医大声呛道:“王妃已经手下留情了,不然你的命早就没了。”
“无碍,待老夫开几个药方给你,喝完不日便可痊愈。”
他一边写方子,一边心有余悸。
自己方才差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要知道慕王妃可是摄政王出征前亲自交代要保护好的人呢。
画面再次回到裴墨辰的书房。
裴墨辰:“云隐,陪本王下盘棋吧,我心中烦闷。”
云隐摆上棋盘,“主子,您有何事请说。”
裴墨辰:“明明洛洛已经找到,但是本王对她丝毫提不起兴趣,再也不是小时候的那种感觉。”
“云隐,是本王太过花心了吗?”
云隐落下一子,那是当然了,见过倾国倾城的,谁还看得上歪瓜裂枣?
他心里鄙夷,面上却无比认真道:“主子,您一点不花心,您对丁若怜只是出于感恩,对她没兴趣是正常的。”
裴墨辰:“可是本王小时候明明对她——”
云隐:“主子少时分不清感激之情和男女之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,如今您长大了,便能辨别出来了。”
裴墨辰:“我少时岂能分不清?我当年恨不得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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