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怜所言非虚,谁在故弄玄虚,只需牵来黑狗一试便知。”
与此同时,裴翊礼也拖着他那双行动不便的腿,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。
听闻有人受罚,他顿时焦急万分,匆忙赶往院子中央。
见跪在院中的是慕婉妍而非绮罗公主,他如释重负,悬着的心终于放下。
只站在一旁观望,并无半点插手之意。
裴翊礼心中暗想: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如今我这残缺身子,又能帮得了何人?’
倘若慕婉妍现在能窥得裴翊礼的心声,肯定多少会回一句:自私自利的家伙,前几日还说我救了绮罗,你要做牛做马报答我呢。
如今我落难了,你竟给我来这出?呵,活该你现在变成这幅模样。
——
裴墨辰今日亦早早到来,见到慕婉妍被当成嫌疑人,跪于院落中央。
他不由加快了步伐,慌慌张张地来到慕婉妍跟前:“妍妍,你怎么又给本王惹是非?昨夜之事,到底是不是你所为?”
慕婉妍不耐烦道:“不是。”
裴墨辰舒了一口气,见她嘴角有血渍,小心帮她擦了擦。“是谁伤了你?怎么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就用刑了?你放心,本王不会轻饶了……”
到嘴边的话生生吞了回去,他用余光瞥了瞥不远处的裴凌松,担心是皇帝所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