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男人干了,胡莹坐在一边,谈到歌舞团的事,胡莹就非要了解一下华长利在这个时候谈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。华长利郑重地说:“那就这样,你考虑一下,能不能恢复县歌舞团的编制,让这些就喜欢跳舞的孩子再回到舞台。一个城市或者一个县城,的确不能光是盖大楼修马路啊。”
“是啊,形势变了,我们的思路也要更着转变啊。”
华长利喝了一杯酒后感慨地说:“也许这些年来,我们对改革开放的成绩做了过多的赞美,也只有这几年,许多人才开始反思这些年在取得成绩的同时,是不是也丢失了些我们本不该,甚至还是我们应该好好珍惜的东西?”
“是啊,是啊。”吕永举一个劲地附和着。
胡莹说:“如果不是去当这个副市长,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反思的吧?看来站得高就是看得远啊。”
华长利看着胡莹,未知可否地微微一笑,胡莹也低下头喝了一口酒。
一个社会的经济与文化本来是不可分割的,但作为先是县长,后是县委书记的华长利除了抓住了经济发展这个大的方向,就没想过别的什么。
他看着吕永举说:“你感觉怎么样?我们县的经济可不是那个时候了。过去总讲文化搭台经济唱戏,这就是把文化摆在附属的位置上,结果呢,文化这出戏是越唱越不景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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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话你过去可是从来没说过啊。你怎么突然会有这个想法?”吕永举看着华长利。
“怎么,你不赞同啊?”
华长利这样问,吕永举马上说:“赞同,赞同,我们宁古县也是该在文化上抓一抓了。你到石江是主抓文化,我们也要当个文化大县不是?”
“你的思路转的还快。那我们俩就再喝一个。”
华长利笑着拍了拍吕永举的肩膀。他就喜欢吕永举这样听话的态度。看到县长在县委书记面前这样谦恭,胡莹微微一笑。她知道华长利的霸道,但在官场上,只要这样霸道的男人,才是直挺挺的立着的。
吕永举也跟着举起杯子说:“好,喝一个。”
“这杯酒可要带上我一个,这是我做梦都想办的事啊。散伙那天,我在场,现在想起来,我的心都酸溜溜的。”
看到胡莹不无伤感的神色,华长利说:“好,你就倒酒,我自罚自己一杯。”
胡莹嫣然一笑说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胡莹拿过那瓶精品茅台,给华长利的杯子里倒满,举到华长利的面前,白皙的面孔透出粉红色的笑靥。
“不能落下我啊。林市长那时是政策人的制定,我是经济实施者,这些跳舞的女孩让我们砸了她们的饭碗,不定该怎样恨我们呢。我和林市长当着你这个文化局长的面罚一杯,请你转告她们。”
吕永举先干,华长利看了胡莹一眼,也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