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弗勒斯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,对他而言,女巫哪天把天捅漏了他也不奇怪。
他只是点点头,随后说道:“我会尽力……但我不能保证成功。”
“我们从不能保证一件事能够成功。”玛西亚说道,“尝试着挣扎总比停留在原地要强。”
“你总是有道理。”西弗勒斯叹了一口气,男巫最终还是选择抽身离去,他转过身,身后的帷幕已然撤去,木门出现在他眼前。
他犹豫了一瞬,最终还是在离开前说道:“记得喝掉魔药。”
玛西亚哑然失笑,她想了想,还是把那个玻璃瓶收进了口袋。
她披上那件已经完工的长袍。神皮既冰冷又缓和,刚与皮肤接触时,这种诡异的触感让鸡皮疙瘩全体起立。
不过紧接着,皮肤接纳了另一层皮肤,这件长袍也变得服帖,仿佛一件没有针线缝纫的天衣。
她提起那把跟随她南征北战的剑。倘若西弗勒斯能更仔细地打量这把剑,他就会发现:这是那把陪伴他们走过逃亡之旅的长剑。
不过,这也不能责怪西弗勒斯的粗心。在大部分之后,这把剑的表面都缠绕着熊熊燃烧的黑红色烈焰,看不清长什么样才是正常情况。
命定之死的寄宿改变了金属的形态,它的末端卷曲着,一如火焰向上盘旋的形态。
玛西亚走出帷幕掩盖的房间,悄无声息地来到了烈火燃烧的铁路旁。
热浪扑面而来,一阵阵敲击金属的声音逐渐清晰。
原先为她服务的铁匠是一位稀人。这位稀人听说了玛西亚从外神杀到半神的光辉事迹之后,连夜从永恒之城抵达了这里——她说自己虽然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