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弗勒斯忽然感觉喉咙发紧,他转过头,注视着眼前开始犯困的小女巫。
他有许多次这样的经历。在传说时代的冒险,在有求必应屋里的休憩,在蜘蛛尾巷的破旧阁楼上……
他忽然想起一件事,趁着女巫意识不清醒的时候,这个机会再好不过了……
西弗勒斯轻声问道:“玛西亚,你最近给谁写了信?”
女巫的头靠在扶手椅的靠背上,看起来很不舒服。
她活动了一下脖颈,声音含糊地回答:“不告诉你。”
话音刚落,玛西亚的眼皮重重地砸下来——她睡着了。
西弗勒斯:……居然连做梦都没有放弃保密工作。
这点气馁很快在玛西亚平稳下来的呼吸里消散。睡一会儿吧。西弗勒斯在心中默念,这里没有威胁,霍格沃茨是安全的。
他用目光细细描摹着女巫的面庞,理所应当地注意到她泛着淡淡青色的眼底。
她睡得不好吗?男巫在心中开始迅速做出推理,她是否也会和卢平一样,听见指头的呼唤?
还是说,她会被无数纷乱的梦境所干扰,带着满身的疲惫醒来?
……希望她能做个好梦。
西弗勒斯心中轻轻一动,想起自己的魔药材料柜中有一份独特的收藏。
他想做一些更亲密的举动,但医疗翼里人来人往,屏风外的脚步声从没断过;何况,他又不想惊醒这个生病的女巫,病人总是有一点特权的。
最后,他只是轻轻拢住了她的手。
当然,话是这么说,意思是这个意思,当玛西亚醒来的时候——
她发现自己非常不见外地靠在西弗勒斯怀里。
玛西亚:……怪不得觉得好热。
她轻轻挣动了一下,男巫不仅没醒,还加重了手上的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