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叩见师叔。”
谭忆恩进门参拜。
秦桑命他起身,“我让你暗中探查穆一峰的踪迹,可查到什么消息?”
穆一峰的情分,秦桑记在心底。
回到小寒域,秦桑便想见他一面,但穆一峰一直在少华山苦修,没有机会。后来和东阳伯公然翻脸,免得连累穆一峰,更不可能公开找上门去。
谭忆恩回道:“启禀师叔,晚辈吸收了一些散修作密探,刻意接触少华山弟子,查到一些关于穆一峰的消息。此人是一位苦修士,极少露面,一直在净月峰山脚的一座洞府闭关修炼。近些年更是从未踏出净月峰一步,连少华山弟子也很少有人知道他。”
“净月峰?”
秦桑目光一闪。
如果他没记错,净月峰曾是晨烟的道场!
他刚拜入少华山的时候,庄严曾带着他游遍少华山,着重介绍此峰。当年净月峰是禁地,门内弟子不许靠近。
晨烟来头甚大,那件事发生后,并未和东阳伯彻底决裂。
她有个神秘师父被困在紫微宫,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回来。
少华山广阔,根本不缺洞府,精明如东阳伯,不可能让别的弟子在净月峰上修炼,除非得到晨烟准许。
“难道,当年东阳伯没有迁怒穆一峰,是晨烟出手护持的原因?”
秦桑心中暗道。
真正的内情,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了。
思索片刻,秦桑道:“你继续命人守在少华山外的各大坊市,等候穆一峰出关,除此之外不要有任何多余的动作,免得引起少华山怀疑。”
十年间,东阳伯深居简出,并未作出什么针对秦桑和青羊观的举动。
夺走元婴符傀,破坏东阳伯谋划,秦桑出了口恶气。后面又得到师姐开导,心中的怨气已消。
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。
正因如此,白出关后,秦桑故意露出破绽,给东阳伯制造机会。
如果东阳伯能一直这么安分,双方相安无事,也可以接受。
“弟子遵命!”
谭忆恩不问缘由,依令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