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动静很快吸引来了列车员,孟非晚也紧跟着进车厢。
顾行之见她回来“回来了”
“嗯!这是怎么了?”孟非晚疑惑的问。
列车员皱着眉头,“怎么回事?”
朱春桃看到列车员有一瞬间的紧张,随即想到什么,又镇定下来,抱着列车员的手臂老泪纵横。
“同志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,我孙子不是小偷,他没有偷东西。这两位同志空口无凭就冤枉人。”朱春桃指着顾行之和那大叔说
列车员扶朱春桃站好,看向顾行之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那大叔站出来,帮顾行之说话:
“同志,是这样的。这位同志刚刚抓到了这位小朋友偷我钱包,可她们死不承认。”
朱春桃:“说我家明宝偷你钱包,你们有证据吗?没有证据你们就是冤枉人,列车员同志你们应该把他们抓起来,好好教育教育。”
孟非晚听到这,才搞清楚来龙去脉,看着跳得很欢的朱春桃,淡定从容道:“我爱人有必要冤枉你们,都被抓到了,还死不认账。要不还是报警,让公安同志来处理。”
朱春桃一听公安已经慌乱,眼珠子乱转,腿还有点哆嗦。
葛明宝以为她们要被欺负了,尖叫着吼着:“我爸爸是部队的营长,你们敢欺负我们,我就让他把你们都抓起来,统统枪毙。”
这话一出立刻引起车厢所有人的不满。
“营长又怎么样?营长就能随便抓人吗?”
大家对军人同志还是很有好感的,但林子大了,什么人都有,也不免有几个老鼠屎膈应人。
顾行之最是珍惜军人这个身份,看不得有人狐假虎威,污蔑军人的名声。
吴春花:“亏你们还是军属呢,简直给所有的军属抹黑,一点觉悟都没有。大家不要相信,他都是胡说八道的。”
列车员觉得孟非晚的建议很好:“火车上就有公安,我去找人。”
朱春桃一听彻底慌了。
她们要是被抓了,会不会连累儿子?要是儿子不能升职,那她这次去肯定要被赶回去。
“不行,不能报公安!”朱春桃连忙站出来反对。
众人看向朱春桃,“怎么就不能报公安了?”
张翠娥心里又慌又怕,硬着头皮狡辩:“他又没什么损失,钱包他也拿回去了,为什么非得报警?”
随后扯着葛明宝“明宝,赶紧道歉。快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