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律妄放下了手，点了点头。

虽然他说自己还好，但是是个明眼人就知道宋律妄现在很不好。

摄像老师只好说道：“要不您先起来吧？一直蹲着会脚麻的……”

宋律妄摆了摆手，随后撑着旁边的墙壁站了起来。

可能是蹲的太久了，他起来的时候身形晃了晃，又低下了头，应该是有些头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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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像老师连忙伸手去扶他，宋律妄却又拒绝了摄像老师的搀扶，他一手撑着墙壁，一手扶着额头，弯着腰低着头缓了一会儿。

半分钟后，宋律妄抬起头，脸色也没好多少。

他呼出一口气，道：“要不，您先走吧。我没事，让我休息会儿行吗？”

摄像老师犹豫了下，最后点了点头。

摄像老师走后，宋律妄走到床边，栽倒在床上。

他的脸埋进被子里，像是要把自己闷死似的。

他说不清自己现在的心理是怎么样的，他有点害怕。

宋曙身体不舒服，又是在浴室。

宋律妄现在真的都快害怕进浴室了。

他现在都记得，宋宋第一次身体不舒服也是在浴室，他正哄着宋宋洗个澡，宋宋抱着他的手指叫了两声之后又蹭了蹭他。

宋律妄还以为宋宋是不想洗澡在撒娇，却不料宋宋下一秒就晕过去了。

宋律妄当时人都吓傻了，急匆匆捧着宋宋就跑出去了。

他以为宋宋是吃坏肚子了或者生病了，医生却和他说，宋宋身体本身没什么问题，只是它的年纪已经很大了，身体机能不行了，恐怕没多少时日了。

宋律妄的脑子直接就宕机了，他像是不会思考了，愣愣的抓住医生的手问他，什么叫没多少时日了？

那家宠物医院是宋律妄常去的，医生也知道宋律妄对宋宋究竟有多珍爱。

他虽然心有不忍，但还是解释道：“金花鼠的平均寿命本来就只有四到六年，也有活到十年的，但那也是极少数的案例。宋宋今年已经十岁半了，这已经是它的极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