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咯吱。”
一声脆响,司马夜白来不及调整内力稳住身体,直直的从树上坠落下去。
呼啸而过的风声像是携了一道劲托住了他的腰肢,解还休托着他的腰稳稳飞落在乌桕树下。
“你输了。”
她内力未收,还能清晰的感受到她掌中温热。
司马夜白恍惚了,一时结巴不知道说什么。
“陛下,我……”
解还休将他按在树上,背后抵着冰凉的乌桕树干,树干上粗糙的树皮纹路陷进他的肌肤。
“你若不想朕去梅苑,朕也可以留在乌桕小院。”
她垂着脑袋靠在他肩头,热气喷洒在他的脖颈上酥酥麻麻引得内心不安。
“陛下想去哪里是陛下的自由,夜白无权干涉。”
她伸手捏着他冰冷的下巴,逼迫他与自己对视,真是个满嘴谎话的小孩儿。
这么小,她当真是下不去手,当初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留下了他。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……”
司马夜白慌了神,竟连尊卑都忘了。
下一秒瞪大的双眼被一片白茫茫覆盖着,他总是喜欢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,看得她浑身不自在,索性扯了他的发带将他双眼蒙上。
院里的风也很识趣,迎着风的方向,发带被吹得覆在眸子上,想要伸手扯掉却被解还休反手一把举过头顶按在树上。
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唇上,不像是刚才那般蜻蜓点水,犹如一团烈火正在燃烧他整个身体。
他虽是受了调教,但也未实战过,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知道如何回应,只是木楞的启开了唇瓣,任她在自己口中恣意掠夺。
“陛下……”
他快有些喘不过气来,扭动腰肢想要推开她,这一举动反倒是在撩火。
解还休吃痛离开他的唇瓣,竟敢要她,当真是胆子大。
“你不喜欢?”
司马夜白被她这惩罚的方式吓到了,以为是打板子罚月禄,谁曾想是这样的方式。
“我……没有。”
解还休伸手揩去唇上的血,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咬她。
“陛下恕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