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。”
“还会什么?”
“琴棋书画略通,读过些书。”
“甚好,明日起,帝华殿伺候。”
解还休说完将玉笛插入他腰带中,身上的清香沁入他鼻中,心头绕上一股凉意。
“谨尊圣意。”
苏容从偏殿出来后,各种八卦在后庭流言四起,到底是一飞冲天还是被穿了小鞋,脖子上的刀伤更是让人想入非非。
“阿暖!你当真是要这么做?!我们的夫妻情分算什么?”
温伯懿质问她,是鬼迷心窍还是一见倾心?为何独独要让一个乐师去帝华殿伺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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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苏容就让你如此失态,你我夫妻情分自然是坚不可摧,何必要妄自揣测,他不过是一枚棋子,关你我夫妻情分什么事!”
解还休头疼,单手撑着脑袋有些烦闷,看着眼前的人心里那点耐心快要被磨灭掉了。
“既如此,为何独独让苏容入住帝华殿?既是棋子,何必如何费周章。”
帝华殿,那可是这宫中最为奢华之处,原是萧权荒淫玩乐之地,可谓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。
“我自有打算。”
她放下手中文书,一只鸽子从屋外飞进来,稳稳落在桌上。
是月楼传来的密信。
她看着信上的内容,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幸好,救回来了。
“诺,你看看。”
温伯懿接过看着信上的内容。
“萧乾没死?”
“这一命,我还给他了,自此,两不相欠,再见也只会是仇人。”
她终究是心软了,让月楼派人相救。
整个大宣还没有恢复元气,内忧外患,萧乾的人还没有被完全拔除,太皇太后的人还在虎视眈眈,朝中那群老狐狸,没有几个省油的灯,表面上附庸随和,私底下却是另外一副面孔。
夜不能寐都要想着如何换掉朝中不可信的人,如何治理调顺这元气大伤的天下,四面八方还等着看呢。
她躺在榻上辗转难眠,身旁的温伯懿睡得很沉,这段时间感觉他睡得越来越久了……
“伯懿,我好累。”
夜深人静,她捂着他的手抱在怀里,细细呢喃,他的手没有一丝温度,冷冰冰的,好似当年初见那晚的悲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