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温郎君,要不等雨小一点再走吧。”
杨朔一向是一个稳重的人,在一旁附和韩元天的话。
“我等不来了!”
温伯懿将她挪到马背上,而后翻身上马,将腰间的一枚温玉扔给韩元天。
“拿去换些金子,解麟马上就要科考了,备做盘缠。”
说完眨眼间消失在了大雨倾盆的漆黑夜色中,
“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解还休虚弱的抱着他的腰,发着高烧迷迷糊糊的问他。根本听不清他的回答。
“……治伤。”
不知睡了多久,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回到温府了,屋外鸟声清脆,飘着淡淡的海棠花香,静谧至极,听不到任何声音。
“伯懿。”
她试探性的喊出他的名字,没有得到回应的她唤了绿衣和春桃的名字都不见回应。
“吱……”
迎着一缕刺眼的光进来一人,手上端着白玉碗盛的药汤。
“还觉得疼吗?”
温伯懿满眼心疼看着她稍微红润的面孔,心中稍微踏实了些。
“不疼了……嘶……”
她习惯性的脱口而出,却不曾想这一次的伤非同寻常,骨折筋断,血渗内脏,仍凭她是一个铁人也去奈何桥上走了一遭。
“这药对你的伤大有裨益,这几日服下确实大有好转。”
解还休看着黢黑的汤药有些抗拒。
“我这……怎么就喝了几日了?”
她疑惑的眼神看着他,自己昏迷在榻怎么张嘴喝药?
“三日了。”
温伯懿说完浅浅一笑,知道她在疑惑什么,伸出手指轻轻在她唇上点了一下,解还休立刻会意,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。
“……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你我夫妻本就是一体,何来这样的见外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