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察琅嬅得知皇上下旨,日后不允许富察氏每个月都从宫外给自己送小玩意的时候,气的将自己手头上的东西通通砸了过去。
卫嬿婉刚想过去收拾,就被一个瓷瓶直接砸在了头上,没一会,卫嬿婉的整个脸上都被血涂满,瞧着瘆人的紧。
富察琅嬅厌恶地撇了一眼卫嬿婉,还是一旁的素练连忙将卫嬿婉扯了过去,随后重重的往地上一摔,指责道,
“做事毛手毛脚的 !顶着这一脸的血想晦气谁呢!还不快下去把脸洗干净了再进来伺候!主子,您别生气,这消息老爷或许早就知道了,诺,前些日子老爷送进来的东西是以前的双倍呢。也够主子用些时候了,若是日后还没有什么效用,那也说明是这个药不管用。”
“看看?哼,夫人的身子当初太医可是亲自瞧过的,再说了今天侯爷有令,谁都不能把这门开开,要是夫人出去大闹婚宴,丢了侯府的颜面,到时候掉脑袋的就是你我二人了。走,我们去那边站着,免得听的头疼!”
富察琅嬅原本还在担心那些秘药的事情,如今听素练说药丸还有许多,倒是心安了许多。
“到底还是你贴心,知道本宫心烦的究竟是什么。罢了,你去请个太医过来给她瞧瞧,到底是本宫主动求皇上开恩,从钟粹宫要过来的宫女,要是真死了,到头来皇上说不定在心里如何想本宫呢!”
“是,主子您最是心善了,奴婢这就去。”
富察琅嬅摸着自己迟迟没有动静的肚子,喃喃自语道,
“明明太医都说本宫的身子没有什么大碍,为什么就是遇不了喜,旁人都能生,为什么本宫就生不出来一个健康的阿哥。为什么…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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