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炎敬在池中苦苦挣扎,从大晚上一直折腾到第二天清晨,直到正准备上朝的盛紘,被池中的文炎敬吓得屁滚尿流,这才被人发现。
等文炎敬被捞上来后,大夫们如那热锅上的蚂蚁,一通诊治,直到夕阳西下,他才悠悠转醒。
文炎敬一醒来,就发现盛紘已经下朝了,正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,那眼神中却分明透露出一丝愧疚。
盛紘别过头去,沉声道:
“你为何会在我家池塘中?”
文炎敬心中闪过一丝慌乱,毕竟按照常理,他本不该出现在那里。
虽说心里跟明镜儿似的,知道是如兰,但一来怕无人会相信,二来得罪了盛家自己也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,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。
“这……是我昨日要归家时,一个不小心失足落入了水中,这才……”
在水里泡了一天一夜,盛紘不禁心疼起自己这个得意门生来,那模样,简直比自己掉水里还要难受。
因为大夫说,文炎敬在水中浸泡的时间过长,如今已经伤了根基,往后但凡有个风吹草动,怕是就要病个没完没了。
盛紘思来想去,还是重重地叹了口气,道:
“你也是个苦命的,怎会摊上这样的事?大夫说了,你如今这身子,是断然不能再磕着碰着的,怕是连官场都进不去了!”
文炎敬惊得瞪大了双眼,仿佛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。
他自然清楚对官员的身体是有要求的,可万万没想到如兰那一脚,竟把自己逼到了如此田地。
这时如兰也匆匆赶来,瞧见躺在床上脸色如纸般惨白的文炎敬,也着实被吓了一大跳,赶忙上前,满脸忧虑地问道:
“父亲,我听说昨夜池塘出了那般事,文炎敬他……”
谁知如兰话还没说完,文炎敬便如一只发了狂的野兽般,挣扎着将如兰给弹到了一边,自己的身子也承受不住这股力道,如烂泥般瘫软在地。
嘴里却还不干不净地骂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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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少在这里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,我还不知道咱俩日日私会,你昨夜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,一脚把我踹到池塘里!”
文炎敬这突如其来的一番举动,把如兰和盛紘惊得呆若木鸡,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。
文炎敬心里清楚,自己进不了官场,以后便只能死死咬住盛家,非要让他们给自己一个交代不可。
这可把盛紘、王大娘子和如兰气坏了,盛紘和王大娘子只当他是自己出了问题,便想如饿狼般敲诈盛家一大笔钱。
而如兰更是觉得,他接近自己没安好心,原来是为了闹这么一出,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。
最后文炎敬拖拉着病体被赶出了盛家,盛紘看他可怜,还给了他一包银子。
文炎敬本还想闹,但一见盛家门口几个五大三粗的侍卫,他的脖子一梗,还是觉得自己的小命要紧,灰溜溜地走了。
且说顾廷烨那边本欲再遣人交接,孰料竟闻文炎敬被逐出盛家之门。这下子可真是束手无策了。
他原本对这件事盯得紧紧的,才敢使出这般计谋,此刻却如热锅上的蚂蚁,急得团团转。
眼瞅着婚期将至,自己总不能真的迎娶如兰吧?
明兰虽说比往昔胖了不少,但那张妖妃般的面容,再加上在船上有过的湿身诱惑,直教顾廷烨心痒难耐。
思来想去,还是决定亲自登门拜访,而后佯装疯癫,傻里傻气地问明兰是王大娘子何时所出?
这一问,王大娘子顿时懵了,忙道明兰乃是卫小娘所生,与自己毫无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