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妃也帮腔道:
“是啊,皇上,熹贵妃在甘露寺三年,若有私情,何不一走了之?”
祺贵人却嘲讽道:
“是真是假,自有皇上皇后定夺,敬妃何必为熹贵妃急言厉色的?”
静白亦伤心道:
“皇上,出家人不打诳语,若是不信。”
“果郡王和熹贵妃的合婚庚帖,还在清凉台珍藏着。”
“清凉且还有两份假死药,若是果郡王没传出生死的消息,熹贵妃也不会冒着风险回宫啊,皇上!”
此言一出,在场众人一阵唏嘘,本以为静白莫名疯言疯语。
谁知道真说出证据来了,皇后本来只是听着,不好对子虚乌有的事帮腔,结果一听到有证据,立马轻声道:
“皇上,静白师太乃是出家人,且又言真切切的样子,只怕……”
此刻皇上也沉下脸,闷声道:
“你有没有?”
甄嬛强撑着内心的恐惧,猛然跪下,泣不成声,仿佛那断了线的珠子,道:
“臣妾没有!”
此时的甄嬛,全身发虚,那受到惊吓的泪水,如决堤的洪水般流过那白里透红的肌肤,看着楚楚可怜,比从前更加令人信服。
只是甄嬛刚才的神色,让人难以捉摸,皇上无论如何也开不了“朕相信熹贵妃”这样的口。
想了想,皇上静静开口道:
“夏刈!”
突然,从暗处闪过一道黑影,如同鬼魅一般,把众人吓了一大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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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听清楚了,去清凉台。再派人将果郡王召入宫内!”
夏刈立马应了一声出去,这下子苏培胜的双腿也都软了。
皇上竟然出动了血滴子,也不知熹贵妃到底有没有做那混淆血脉的事情!
皇后顺势便要滴血验亲,这回敬妃和甄嬛还想阻拦。
皇上各自横了一眼,只能纷纷闭上了嘴。
甄嬛心里明白皇上是疑心自己了,只能装作一副受委屈的样子,心里却盘算着怎样破局。
谁知,绘春准备好水后,静白却突然盯着水大叫:
“皇上,这水有问题呀,这水有问题!”
这下子皇后的脸都快绷不住了,而温太医不过一尝,就警觉道:
“皇上,此水有加了白矾的痕迹,古书上有记载,水中有白矾,不是亲生父子也可以相容啊,皇上!”
皇后刚开始就被揭发了,只能将一切怪在绘春头上。
皇上为了公平起见,只好让苏培胜亲自去准备一碗清水。
静白可是知晓所有剧情的,自然不能被皇后这自作聪明的招数给弄的前功尽弃,二来也可以对上那从不打诳话的人设!
温太医和六阿哥的血自然是无法相融,而甄嬛总算有了底气,急忙跳起身怒道:
“来人,还不速速将这个姑子给本宫拖下去,割下她那招惹是非的舌头,再不许她平白污蔑!”
安陵容却嘴角轻扬,似笑非笑地言道:
“姐姐何必如些心急,既是清白之身,何不将果郡王这一桩事也一并了断,也好为姐姐出一口恶气。”
皇后也赶忙附和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