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廷烨这才年少,便一朝失足,日后能否逃出倒暂且不提。
那盛府内,却又是一番波涛汹涌。
盛纮本是个耳根子软的人,盛老太太借着大娘子闹事一说,直言盛府的脸丢尽了!
这盛纮心中变狂跳,又去了大娘子那边兴帅问罪。
大娘子自是明白,却颇为不在意道:
“哪里有母亲说的那样,分明是袁家无礼在先,这婚退了也是应当的!”
盛纮却急道:
“可母亲说,这下聘礼市长枫答应在先,你又去破坏了,便是没有礼数的事。”
“日后咱们盛家,又跟那商贾人家有什么区别呀?”
眼见盛纮说的金星乱冒,大娘子虽觉得这逻辑实在慌缪可笑,说话也没了方才有底气:
“这……凭什么长枫被诓骗了,还要说咱家的错。”
盛纮只觉得她是头发长,见识短,不耐道:
“母亲年少时,好歹是‘勇毅侯独女‘,见识过的事,必然是远超你我之上。”
“若不是叫我去寿安堂一趟,也不能让我幡然醒悟,不知酿成了大错啊!”
王大娘子此刻也被带偏了,盛纮无奈道:
“外面只会说,咱家女眷都不会顾及家族名声”
“若还想堵住悠悠之口,只能备上厚礼,让华儿嫁过去了”
王大娘子欲哭无泪,这都什么跟什么啊,大骂盛纮,不该给华儿定下这门亲事。
这边又是一顿鸡飞狗跳,老太太总算找到了一些,往常胜券在握的感觉。
这嫁妆都不明不白的没了,外面的贼也不能偷的这样精准!想必是盛纮想的损招。
便是为了报复自己,在茶里下药的事!
那既然这样,自己也从来不是坐着忍气吞声的人。
就不信自己活了这么久,都成人精了,还斗不过他们。
不过是故意告诉盛纮,一些家族名声的危言耸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