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妪道:“民妇,状告登丘县蔡家嫡子蔡游,逼良为娼,逼死我儿,天理难容,天理难容啊!!”
老太太说到这里,又开始颤抖了。
外头众人窃窃私语之际,郁重衍把惊堂木再次一拍道:“带罪犯!”
“带罪犯——”
一阵镣铐的声音响起,蔡游被人押送着由远及近。林冬在人群中和蔡游对视了一眼,却见蔡游的表情很是轻松,好像无所畏惧似的。
林冬皱眉。
蔡游被待到下头,被衙役按住给跪了下来。
郁重衍道:“堂下可是蔡游?”
蔡游抱拳道:“见过大人,小子正是蔡游。”
郁重衍用惊堂木指着他道:“有人状告你强抢民女,逼良家女子为娼,还将人害死,可有其事?”
蔡游嘴角噙着一丝诡异的微笑,他道:“大人……”
“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情!”
郁重衍皱眉。
百姓们哗然。
不是说,这蔡家的小子真真切切地把人家女子给逼死了吗?怎么到了这公堂上,他就突然不 承认了?
“天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这谁知道去啊!”
“难不成真的和这小子没干系?”
“谁知道了,难说。”
“肃静!”
郁重衍道:“蔡游,既然你说你没做,那么事情经过到底如何?”
蔡游清了清嗓子道:“大人,事情是这样的!”
“我知道那王家的姑娘家中贫困,便主动照顾王家姑娘的生意,但是王家姑娘以为我图谋不轨,所以便左次三番对我疾言厉色。”
“她家中实在贫穷,于是我斗胆,向她提出了想要她入府为妻的请求,她非但不同意,还将我臭骂一顿,说我是癞蛤蟆吃天鹅肉,恬不知耻。”
“你胡说!你胡说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