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进点绛,芷兮就迎上来,“小姐,您你回来了。大表少爷走的时候说,让您记得答应他的荷包。”
“荷包?什么荷包?”庄钰筱脚步一顿,看向身后的盈月。
“您,临走……之前……答应……给……给……他……绣个荷包。”盈月在庄钰晓的目光之下,说得断断续续的,最后四个字像飘在云端的一样。
庄钰筱一手扶额,“他抽哪门子风啊?我绣的荷包?我自己答应的?”
盈月点点头。
“没事,老规矩,你们绣好,我补最后几针就行了。”庄钰筱满不在乎的回了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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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月后,大军的捷报传来,初战告捷,顺带而来的,还有庄钰筱的信。
庄钰筱打开后,一目十行。
是周谦懿亲笔,从前没见过这人写字,没曾想字还真的不错,很是周正,虽然和白言让什么的没法儿比,但比起很多将军来,还是好了很多,算是勉强挤入文人的行列。
字的内容很简单,不过一封简单的问候信,任谁也看不出差错来,况且,还这胶封,压根儿没人把庄钰晓当回事,所以,根本没有半点拆过得痕迹。
但是,周谦懿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:凭着白茉寄过去的几封信,他已经揪出了身边一些奸细,虽不是什么大官,但都任要职,马虎不得,如果不然,此战,难说谁胜谁负。
“大舅母的脸色岂不是很难看?”庄钰筱合上信,随手放在卧榻墙中的夹层里。
“小姐别急,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日夜打探着消息,那边又没有故意的防着咱们,倒是打探消息不难。”回话的是蕴月,盈月去给老太太送点心了,明月楼出的新品,庄钰筱觉得不错,适合老年人,遂让盈月送了一匣子过去,这会儿还没回来。
“咱们已经连续坏了对方两步棋,怕是要上大菜了,到时候招架起来,我这个等级会不会不够啊?不管了,还有白茉呢。”庄钰筱自言自语了一句,复又靠在临窗的大炕上吃起果膏来。
连剥了几颗在嘴里,才觉得舒畅些,“这果糕酸酸甜甜的,倒也不错,夏日吃更是舒服。不过,过年的时候拿来招待客人再好不过。”
“小姐,你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