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坐的地方,离他们的的卧铺不远。
这让凌予姝提高了警惕。
回到软卧后,她觉得这事应该让大家知道。
凌予姝从在火车站,遇到大妈想卖她卧铺票说起,说到刚才看到的络腮胡子。
丁老太太对凌予姝刮目相看,“小凌,本来燕秋今年也二十了,一个人出门我们是放心的,就是知道这趟车上不太平,才陪她一起来的。”
于是她说了通过内部渠道知道的一些消息。
凌予姝也早怀疑那个大妈和络腮胡子可能与人贩子有关,现在更加肯定了。
“燕秋,你出去时一定要叫上我。”凌予姝严肃的说道:“我有点拳脚功夫,自保是不成问题的。
还有吃的东西,尽量注意些,不要经过他人的手。”
丁燕秋之前还觉得没什么,大庭广众之下,谅那些人也不敢乱来。
“前几年严打之风刚下去,就有人顶风作案。”丁老爷子也是痛心疾首。
“可能觉得严打风落幕,死灰复燃。”凌予姝说道。
这两年社会风气好了许多,但是一些根子上坏的,不管是哪种情况下,都不会老实龟缩着。
晚上他们只在过道的餐车买了吃的,没有去餐厅。
睡觉也是轮流休息,没敢一起睡。
凌予姝让二老休息,她与丁燕秋守。
丁燕秋守到十二点,后半夜凌予姝守。
在凌予姝看来,上半夜动手的可能性不大。
下半夜才是人沉睡的好时候。
到宁市得坐两天两夜的火车,对方能下手的只有两个夜晚,所以第一夜同样的危险。
凌晨两点的时候,络腮胡子跟他的同伙,拿了麻袋,往凌予姝住的车厢走去。
络腮胡子在前面走,后面跟了三个同伙。
“一次两个上等货色,送到港城那边,肯定能卖大价钱。”
“那是,这次要发了,之前那几个只能卖山里头。”
“早说,我就上手了。”
“上个P,别看山里头的人没文化,却很在意是不是黄花闺女,长的难看不要紧。”
几人声音压的很低,也是凌予姝耳力好才听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