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星然走进店里,在江白鸽对面坐下,江白鸽才抬起头:“啊,你来了。”
之前江白鸽和岑木子聊天的时候,抽空给林星然发了个定位。
她看到定位便赶了过来。
“在忙什么呢?”林星然问。
江白鸽停下手上的敲击,喝了口冰的鸳鸯奶茶,把刚才和岑木子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。
“我打算写两篇文章,发在咱们公号上,你……觉得怎么样?”
她俩是公号的“合伙人”,自然要先通气。
但林星然觉得很奇妙。
因为她们已经分开很久,所有重大的决定,几乎都是隔着网线做的,无论是帮安姨寻女,还是帮木子发声。
现在忽然面对面讨论这件事,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。
“你想做什么就去做。”林星然也点了一杯鸳鸯,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,你招呼就是了。”
事情就这么定了。
江白鸽在咖啡店做到下午快三点,才终于伸了个懒腰。
对面的林星然戴着耳机,手里拿着书,看到她的动作,才摘下耳机,问:“忙完了?”
“真是对不住……饿了吧?走,我请你吃饭。”
是该饿了,但对这样的江白鸽,林星然已经很习惯了——江白鸽工作起来,是完全忘我的,更别说饿不饿、渴不渴了。
这种熟悉的感觉,反而削弱了许久未见带来的陌生感。
“就你这写起东西来的投入劲,也难怪你能靠写作吃饭。”
“是吗?但我爸妈都担心我走全职写作会饿死。”
当然,这份担心不无道理。
“所以你才去找工作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