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果岑木子处在一片“彩色头发海洋”呢?
“法不责众”,就算有人想把“女孩染发”和“不正经工作”、“不正经人”联系起来,也不可能整个安大校园里都是“不正经”的学生吧?
那时候,就算学生们不站出来,安京大学自己都会坐不住的。
不过,怎么才能把岑木子的“少数行为”转化为多数行为呢?
如果她敢直接拿着彩色喷漆对着同学就一通狂喷,那到时候被网暴的就不是岑木子,而是她自己了……
不过,如果是假发的话,就好操作多了。
问题是,她怎么能让所有人都戴上五颜六色的假发去和家长、朋友们拍毕业照呢?
再说了,假发也要钱买……
虽然她因为有写作这个“副业”,也算有一点收入。江白鸽在钱包与一条人命之间权衡了一下,心中已经有了答案。
这时候,辛之苹又问:“白鸽,那你想染个什么颜色的?”
“就染个木子那样的颜色?”
她想这样也许对方不会拍岑木子,或者最好把她一起拍进去,即使岑木子被攻击,也能分散一部分火力。
反正她已经三十多岁,死过一次,而且每天都在被评论区“考验”,对于网暴的心理承受能力早就超过了一般人。
不过,她能忍耐读者的评论,是因为读者给了钱。但对那些阴沟里的臭虫,她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。
“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?”
“你看上去是真的很想染头发……”秦诗翻了个白眼。
但对江白鸽来说,这是个好消息。
“诗诗。”江白鸽抓住秦诗的衣角,“你既然对这事儿不感兴趣,那能不能给我们引荐一下,让我们自己去问她?”
秦诗还能怎么办?当然只能同意了。
她认命地拿出手机,给岑木子发了几条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