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这些年,他一直别别扭扭地对待着厉竞东,一边享受着厉竞东给他带来的荣华富贵,一边怨着厉竞东害死了他父亲还抢了他的继承人的位置。
乔柯继续骂道:“可你厉启文都做了些什么?你竟然企图——”
那个难听的词儿乔柯说不出来,他只恨恨说道:“你难道不知道钟鹿在厉竞东心底的位置有多重?”
“别跟我说什么你对钟鹿也是认真的,你那点真心,跟厉竞东深沉厚重的情意相比,狗屁都不是!”
“如果我是厉竞东,不打死你,真的是难解心头之恨!”
乔柯说到最后都吼了起来,厉启文垂下眼什么都没说,被押进了车里。
钟鹿也需要去警局一趟,录口供,乔柯跟何盼男陪着她一起。
路上钟鹿跟厉竞东打了个电话,赶紧跟他报平安,省得他担心。
“我很好,一点儿事都没有,盼男赶来的很及时。”钟鹿报喜不报忧。
被厉启文带走后一路上的恐慌和紧张,还有被厉启文撕碎T恤的惊惧,她都没跟厉竞东说。
现在不是说的场合,事情也都已经过去了,没必要让厉竞东在大洋彼岸还跟着生气担忧。
她的懂事让厉竞东在电话里沉默了半晌,随后他才沉声一字一句地说:“钟鹿,我想说的是,不管这次你有没有事,你永远都是我厉竞东的太太。”
厉启文要是真的碰了钟鹿,他也不会因为这一出而就嫌弃了这个女孩子,在那样的情况下,她想保护自己也无能为力。
钟鹿没想到厉竞东会说这样的话,其实不管男人女人,大抵在这种事情上都不会释怀,可他……
钟鹿鼻尖和眼眶都有些酸,一晚上面对着厉启文她都没软弱过,可这会儿她却忽然很想哭。
当然她也知道,此时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。
于是她连忙转移了话题:“我都不知道,这块手表竟然还有定位作用。”
厉竞东温声道:“如果只是块普通手表,送你的意义何在?”
华丽珠宝送了她很多,万贯家财也都已经给了她,一块腕表,当然要有不同的作用。
厉竞东又交代她:“待会儿到了警局,如实把事情经过告诉警察,其他的话一句都不用说,裴瑾年已经连夜往青城赶了。”
只有此刻陪在厉竞东身边的沈行舟,才能察觉出厉竞东放松了许多。
从得知钟鹿出事到钟鹿打过电话来报平安,厉竞东整个人的状态都很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