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”姜舸补了句,“听信外面传闻不如来问我。”
“知道啦知道啦。”
柔软身躯贴着他,眉眼弯弯,尽是讨好。
姜舸凑近她耳边:“如果让我发现还有下次,我就像五指山一样压你五百年。”
他在压字上故意加了重音,落在司羡耳里,就变了味。
她想起了某些时刻,呼吸不自觉炙热了几分。
“知道了。”声音细如蚊子。
姜舸勾唇,他从不承认自己是个脾气好的人,只不过积攒了一肚子的火,在洗手间内在她任他摆弄中消散了。
男人也很好哄,吃饱就行。
趁此机会,打消她的念头。
夫妻之间的相处,不论是身体的坦诚,还是精神上的坦诚,都至关重要。
两人抵达车站附近,简单吃了饭,买了点干粮,便坐上大巴等候发车。
车上人不多,挺宽敞,空气流通起来气味没那么重。
司羡看见堂堂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在这狭小空间里伸不开腿脚,她心里有一丝愧疚。
“其实你不用陪我来的,趁着现在大巴还没开,你还能先下车回去。”
姜舸闻言撩起眼皮:“独身女性,落后偏僻,你知道这八个字加起来的恐怖程度是多少吗?”
司羡不由自主想起那些社会新闻,文章平铺直叙,仍看得人心惊胆寒。
他神色认真严厉:“司羡,我赌不起。”
这是司羡第一次看到他流露出这样的情绪。
“这样的话,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,不然我……”
司羡对上他微沉目光,抿了抿唇,小小声开口问:“不然怎么样?”
他抬起手,拇指压在她饱满红润的唇瓣上:“说一次我吻你一次。”
司羡脸上热度攀升,她撇开视线,尽可能让嗓子如常发声:“以后不会了。”
转眼间,她小脸红成苹果,眼睛盈盈闪动着。
指腹下的唇瓣柔软极了,他尝过里面的味道,自然知道有多让人欲罢不能。
姜舸喉结上下滚动,嗓子干得不像话。
他收回手,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她,自己也开了瓶,仰头喝水时,下颚和脖颈拉成条直线,吞咽时,喉结滑动,曲线优美,充满了诱惑力。
司羡被他的举动弄得也有些口干舌燥,心不在焉地喝了口。
大巴开了很久仍没到,说是直线距离不过三四十公里,但因为山路十八弯,基本都是爬坡和转弯,车速很慢。
姜舸发现她脸色发白:“晕车?”
司羡丧丧点头:“胃有点不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