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下,用自己话解释:“夫人参加游轮宴会,这套衣服跟主题相映成辉,如果不留存下来,那就太可惜了。”
司羡没有想到姜舸连这层都考虑到了。
她不由想着,以前当他的女朋友该有多幸福,毕竟能提供这么充足情绪价值的男人可是沙中淘金,少之又少。
“那就麻烦了。”
摄像师笑道:“不麻烦,为您拍照是我的荣幸。”
司羡这才注意到这两人,咦了声:“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们、”
“上次夫人和二少领证时,就是我们跟拍。”
就是上次跟拍入了姜二少的眼才有了这第二次的合作,如果这次能拍好,姜二少出手大方,酬劳丰厚,他都可以三年不开张了。
难怪这么眼熟。
贺凌洲说着城南地皮竞标后续,姜舸晃着杯中红酒,视线瞟向栏杆前仰站着摆姿势拍照的人。
她今天淡妆,美貌稳定发挥大波浪卷发下,是元气微笑。
又乖又可爱。
特别是她双手抓着栏杆回头嫣然一笑的抓拍,海天失色。
偏偏那身鲛鱼裙装,蛮胸,掐腰,长腿,体态妖娆,娇俏迷人。
红酒入喉,越喝越渴。
他索性取了块冰块放进口中嚼着,
游轮靠岸时,司羡照片也拍得差不多了。
下船时,贺凌洲几人约着下次去烧烤配啤酒。
大家不是能肆意放纵的年纪了,晚上释放天性,明天还要工作。
司羡坐上车子,开车由姜舸换成肖程。
姜舸喝了酒,和她一并坐进后排。
他一进来,宽敞的车厢变得有些逼仄,特别是他身上的酒香混着那若有若无的青松木冷冽气息,有种别样的压迫感和糜香。
司羡想往车门挪一挪,但这裙子材质不同,她一动,会有鳞片摩擦响声,她只好作罢。
车内有点闷,加上喝了点酒,热气上涌,姜舸还想再解开第三颗扣子,余光瞥到快要将自己缩成一团刺猬的司羡,掀了掀唇,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