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舸没理会他们,在实践之前,给司羡讲解牛排的一些基本知识。
“我们市面上常见的牛排有四种,TENDERLOIN,RIB-EYE,SIRLOIN,T-BONE,TENDERLION俗称就是嫩牛柳,牛里脊,又叫菲力,这是牛里脊上最嫩的肉……”
他说话不疾不徐,声线沉澈富有磁性,很容易就能把人带进他话里内容去。
司羡觉得如果司朔经过姜舸亲手辅导,如果成绩还没有进步,只能说真的是蠢笨如猪,早点送去工地搬砖好了。
“这块可以翻身了,你用夹子夹住它,轻轻把它反过来。”
司羡突然被告知要考试,拿着夹子有点手忙脚乱:“是这样吗?我怕把它给夹坏了……”
身后覆上具极具男性荷尔蒙气息的温热身躯,她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肩背瞬间挺直,拿着夹子的手暗中收紧,就在这时,修长好看的手带着微凉的温度覆上了她的手背,准确来说是隔着她手背握住夹子,可那如影随形的触感,不断挑战着她紧绷的神经线。
“无需太用力,你看,这样就能夹起来。”
温热的鼻息在她耳边似有若无地轻扫而过,带起细细密密的战栗。
他说了什么,她一句都没听进去。
另一边桌子。
贺凌洲举着酒杯,看到依偎在一起的人,差点惊掉下巴。
“我没看花眼吧,姜哥什么时候对一个女生这么温柔过?”
宋月白笑:“你没看花眼。”
“我没记错的话,姜哥他好像有异性靠近他他反感的毛病?”
顾以安挑眉:“你记性很好。”
贺凌洲看向两位好友:“所以你们能告诉我,这是为什么?”
他不是个八卦的人,对别人私生活也不感兴趣,可姜哥能一样吗?他生命中的启明星,自然得关注下动向,好随时随地跟随。
宋月白想了想:“可能是某个盛夏的蝉鸣,或者是《楚辞》里的《越人歌》,”他看向顾以安,“我编不下去了,你来。”
“也有可能是你姜哥只对司羡不过敏,比较特殊。”顾以安故作深沉后,摊手,“我也编不下去了,来,喝酒。”
贺凌洲:???你们在说什么鬼???
为什么说的每个字都懂,听在耳朵里就成天文了??
这种众人皆醒我独醉的感觉,真讨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