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池雨激动得语无伦次:“姜、姜……”
司羡轻咳了声:“他叫姜舸。”
赵池雨记得他刚才叫自己大伯母来着,拉着他的手:“姜女婿,真的是太感谢你了。”
姜舸转头去看司羡,司羡被大伯母的称呼弄得脸有些热,不经意对上姜舸目光,心慌避开,姜舸笑意加深,谦虚回应:“举手之劳,应该的。”
看着两人交握的手,门外的肖程目瞪口呆,他家二少不是有洁癖吗?
司羡和姜舸走出病房,托了那群保镖的福,整个楼道都很安静。
轻巧的细高跟踩在砖面上,与他低沉的脚步声搭在一起,犹如钢琴与大提琴合奏。
很和谐。
但司羡跟他相处还是很不自在,她做好心理建设才开口。
“姜二少,谢谢你。”
姜舸侧眸:“谢我什么?”
司羡感觉他是明知故问。
她看着起伏的脚尖,温声回答:“医院都说我大伯这种查不出病因的情况很危险,如果没有医术更高明或者医疗器材更先进的医院,很难维持他的生命体征,谢谢你愿意伸以援手。”
原本她是想在和薄衍领证后,再求他帮忙找关系把大伯转入和平医院。
现在和姜舸领证了,他能让司家从华姜银行贷款,已经是莫大的帮助,她不敢再麻烦他大伯的事,没想到他会提前把转院的事办好。
所以她是打从心里感谢姜舸。
姜舸偏头,婆娑树影从窗外映下,洒满两人肩头,他目光落在她身上,她小脸在明灭日影穿梭,宁静柔和,他深邃黑眸虚晃,好似跟多年前的场景重合。
“鉴于你我刚领证不熟,这句道谢情有可原,但下次就别说了,我这人最不喜欢跟自己人见外。”
领证,自己人,见外……
司羡心想,若是今天之前,打死她都想不到,这三个词会同时出现在自己和姜舸身上。
“……好。”
她原本还想正式感谢他帮司氏的事,还是算了。
大伯有些手续还要去柜台办清楚,司羡本想自己去的,毕竟谁也不想带着一块行走的吸睛石,可姜舸一副我在这里不熟悉,你得带着我的模样,她也不好把他一人丢在病房,毕竟过河拆桥的事她做不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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