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暮雪的那双手又攀回了他的肩头。
这一次,凌子越没有推开。
“如果要有人牺牲,能不能是我?”
“没看出来,你这种冷血之人,竟然纯情。”
她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你跟周子奇,是什么关系?”
见她不应,凌子越知道,这件事,她只是参与者之一。
“周子奇?哪个周子奇?”
“不要装傻,你不可能不认识。”
“你们把人带走,处处是周子奇安排,不论是那个医疗团队,还是演唱会。”
“既然你都知道,为什么不制止,凌子越,你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不管你说什么,我只求,楚楚好好的。”
“可以,我答应你。”
见目的达到,她放下双臂,潇洒离开。
“对了,”她走到玻璃门边,转头粲然一笑,利落的模样,只有白楚楚才会有的洒脱。
“今晚,我的房门,不锁~”
“那可太不凑巧了,我今晚,一定会锁门的。”
话音刚落,凌子越遍冷若冰霜地大步流星,从她眼前穿过,径直进了之前韩阳的房间,彭地一声,重重关上了门。
随后便是无比清晰地“啪嗒”一声,清脆果断地反锁。
靠在玻璃门框上的韩暮雪面对着这道黑漆漆的房门,不怒反笑,从怀里掏出一只精致的老怀表,打开,里面小像的女人,笑不露齿,温柔的眉眼带着对世人对怜爱,这是自己母亲永远也不会有的悲天悯人的气质。是自己黑暗人生里,最温暖的人。
自从韩阳走后,这个房间就一直没动过。
这是亲姐姐白楚楚要求的。
即便是她消失的这五年里,凌子越也只是找专人打扫,从不踏进一步。
因为在此之前,韩阳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