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钰棕隐晦地捶了捶自己的腰,貌似有些费腰子啊。
闭目装睡的温暖都快嫌弃死刚才那一吻了,哼,便宜这狗男人了。
至于起身服侍陛下什么的,狗男人想都别想,睡觉不香嘛。
“不可惊动你们娘娘。”
“小德子,送些滋补的过来,还有,把我私库里那只血玉镯拿来。”
魏钰棕一通吩咐后才三步一回头地上朝去了。
总管太监敲打了一众宫人后也紧随而去,哎呦,贵妃娘娘好本事啊,那血玉镯可是先皇赐给陛下的,皇后明里暗里讨要多次,陛下都没给呢,这后宫啊,保不齐谁是大小王咯。
而在魏钰棕离开后没多久,这血玉镯的消息便风一般地席卷了整个后宫。
茶盏碎瓷暂且不提,皇后和宁妃更是恨得牙痒痒,一个卑贱的庶女竟压在了自己头上。
皇后都没有的东西,她一个妾室轻而易举地得到。
荒唐,何其荒唐!
“娘娘,今儿那贱人该来请安了。”
皇后身旁的奶嬷嬷一脸的柔声细语,眼底却弥漫着化不开的狠厉。
“嗯,嬷嬷,咱们好好会会这荣宠一身的贵妃娘娘。”
主仆俩慢条斯理地你一言我一语,似已定了结局。
宁妃那处就更不用说了,那黑眼圈重得,不知涂了多少脂粉才堪堪遮住。
昨儿个陛下宿在辰曦宫的消息想来令无数人夜不能寐了呢。
看似平静的后宫,实则早在温暖封妃的那刻就暗藏波涛。
想到今日要去请安,温暖也没怎么多睡,那狗男人走后不久她便起身了。
第一次姐妹聚会呢,她说什么都得去见识见识。
再说了,她那嫡姐想来也是很欢喜见到她的。
亲姐妹呢,怎么能不见上一见。
装扮了一番后,温暖一身奢华地上了銮驾,贵妃嘛,着重突出一个‘贵’。
不用猜温暖都知道那些个女人啊,都磨刀霍霍着呢,只不过嘛,谁是刀俎谁是鱼肉,那可真说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