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凡汐:“皑皑雪雾掩埋我的心,猩红的血浸透潮湿的地……”
说唱老师:“你这里句还要狠烈一点,皑皑雪雾掩埋我的心,猩红的血浸透潮湿的地。”
安凡汐:“皑皑雪雾掩埋我的心,猩红的血浸透潮湿的地……”
说唱老师:“这遍就很好。再来一遍。”
经过两天的练习七人的说唱还是有了不小的进步。然而舞蹈又是一大难点。
“慢了。”
“又快了。”
“你们就没有一遍是对的。”
副歌部分的舞蹈太难,七人不管怎么做都不对,老师让她们休息一下再练。
沙灵坐在地上,垂着头,头发遮住脸庞。她的情绪濒临崩溃,她既不会说唱舞蹈基础也不好,这一下要顾两头她觉得把自己掰成两半都不够用的。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,大后天就要彩排,她现在歌和舞一样都没学好,真的好烦。
鼻头一酸,泪水花了眼,不受控制的往下掉,她悄悄的拿衣角擦。不能哭,与其哭不如多练几遍。可是眼泪真的一点也不受控制。
陈以真第一个注意到了沙灵的异样,她坐到沙灵身边说:“沙灵。”
沙灵哽咽道:“嗯。”
听她这个语气陈以真就知道她哭了,一公她们两个就是一组的,沙灵练到累的时候情绪就容易上涌,刚开始也怕沙灵真有什么事,后来才发现她就是哭一顿把积压的情绪宣泄出来就好了。
沙灵爱哭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