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厉怕晒,带着一顶草帽!他也讲究得很。
他从筐里拿出烤好的玉米棒子,冒着热气,散发着甜香,一人给了一根。
“这是二婶儿烤的,咱自家自留地里种的,老甜了,趁热吃,冷了嚼不动!”
陆骁接了过来,自己的没忙着吃,而是把玉米粒剥下来,递到姜颜手上。
陆厉:“……”牙真酸哦,我应该在河里,而不是在河坎上。
“走吧!”
咦,真是受不了这些人谈对象的酸臭味。
等他以后找到对象,他也要靠在对象的马甲线上睡觉,谁也别想活过他。
姜颜很习惯陆骁的照顾,用她的话来说,生来就是被宠着的,嫁人也吃不了苦。
让她吃苦,她会跑。
还别说,农村这种自家种的玉米,不管是烤还是煮,都很清甜。
姜颜把一整个都吃了,还承包了陆骁的大半个。
三个人朝着山里走去,让路边田里累的汗水淌的知青看的眼前一黑。
那些为了多赚几个工分,跟她们一组的村民,看她们人都快没了,骂骂咧咧的说道:“大晚上的去偷人了,一副没睡醒的样?别是想躲懒吧!我真是倒霉,跟你们分到一组!”
“瞧这脸鼻青脸肿的,不会是被男人打了?不说男人是你的天嘛?这是天塌了?哈哈哈哈。”
“毛知青,你捂着脸干嘛!热的你不怕长蛆啊!”
“老陈,你这干的脚软的,怪让人笑话的,那村口五十几岁的老头子,在炕上都比你们有劲!”
这些婶子嘴巴损得很,谁让知青看不起人,说她们是泥腿子的。
要不是泥腿子种庄稼,她们还混不上这口吃的,切,还高贵上了。
她们祖上三代贫农,那是相当根正苗红。
毛大花气急败坏的大吼道:“关你们屁事,咸吃萝卜淡操心的,你……唔……”
另外一边的胖婶儿拔出一坨牛屎,顺手砸在她嘴里:“小烂施,你骂谁呢?吃咱老百姓的,还搞资本主义老财那套,呸,老娘看就是笑脸给多了,惯的全是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