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赵敬太医与几个宫女离开,翁若云便宣来了郑瑜嬷嬷。
“郑瑜嬷嬷,本宫前些日子,瞧见你在缝制婴儿衣裳,教本宫缝衣服好不好?”
“回皇后娘娘的话,奴婢在为小皇子与小公主缝衣裳,皇后娘娘您凤体尊贵,这些粗活便让奴婢来吧!”
郑瑜嬷嬷听到翁若云竟要亲自做些针线活,连忙上前搀扶着她相劝着。
“郑瑜嬷嬷,本宫想学!”
翁若云听到郑瑜嬷嬷的相劝,伸手抚摸着已经显怀的腹部。
翁若云也想为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做衣服,便向郑瑜嬷嬷相求道。
郑瑜嬷嬷听到翁若云的相求,便笑着说。
“那皇后娘娘,您稍等片刻,奴婢去偏殿将针线料子拿来。”
“去吧,本宫保证不离开凤榻,等你回来。”
很快郑瑜嬷嬷去偏殿,端来针线与料子,便一针一线教翁若云缝制衣裳。
翁若云也学的细心,郑瑜嬷嬷越发觉得她平易近人。
今日秦溒重病守在立政殿,翁若云便在立政殿与郑嬷嬷还有宫女做衣衫。
做衣衫闲聊之时,翁若云便询问郑瑜嬷嬷。
“郑嬷嬷,这几日怎未见过陈元公公?也未见周御医来立政殿为本宫请平安脉?”
认真缝制衣裳的郑瑜嬷嬷,听到翁若云的询问,毫无防备地说道。
“周御医怀了龙嗣,用不了几个月便临盆。”
郑瑜嬷嬷刚说完,觉得不对劲便急忙跪下与翁若云解释。
“皇后娘娘,奴婢……”
翁若云听到郑瑜嬷嬷所说,容不得她解释。
“不用说了,本宫……”
“真是晦气,今儿个御花园淹死人了,可千万别让皇后娘娘出立政殿,若让皇后娘娘沾了晦气,否则咋家砍了你们的脑袋!”
翁若云话音未落,便听到陈元公公的嫌弃声。
陈元公公一进立政殿,便笑着与翁若云说。
“皇后娘娘,您今儿可别出立政殿,不知哪个奴婢去御花园投河,奴才已经让人打捞尸身。”
陈元公公进了立政殿,先向翁若云行了跪礼,便与她禀报有奴婢在御花园投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