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岳母,京师的膳食还毒不死人,告辞。”
很快秦溒便抱着翁若云坐上马车,他驾驶马车一路上很快便到了京师。
马车一路跑了很久没有停歇,翁若云有些头晕想吐,急忙伸手扶着马车上的窗户支撑力气。
翁若云忍住想吐的感觉,伸手掀开马车窗户的帘子,却看到一幕盛世景象。
京师,皇城中的百姓人多热闹,古建筑的华丽彩绘丰富多彩。
翁若云有些好奇的询问秦溒。
“秦溒,这是哪里?”
“京师,这是夫君的家,下来夫君带你散散心。”
看着如此热闹繁华的京师皇城,秦溒在一处逍遥客的酒楼定了雅间,停放好马车。
秦溒便与翁若云手牵手,走在京师热闹的长街上。
“安邵赟?。”
秦溒并未察觉到翁若云脸色难看,便看着不远处一位身橙色衣着,发带束发,一对恩爱有加的夫妇,唤着安邵赟。
“陛……秦兄好久不见,这位是皇……这位是夫人?”
翁若云抬头便看到安邵赟与秦溒说笑着,二人的关系极好,两人说说笑笑很像是兄弟?
“在下的夫人,刚有了身孕,带她出来散散心,自从有了嫡子有些害喜,人都越来越憔悴了。”
秦溒拉着翁若云冰凉的手,边走边与安邵赟闲聊。
“安邵赟,这位是令夫人?”
秦溒第二次见到贺玲玲,她长得很是清纯,模样粉雕玉琢。
看着贺玲玲那小脸,在这寒冷的冬天,脸颊冻的红扑扑的。
贺玲玲小脸更像个瓷娃娃,扎着莲花髻,满头珠钗,却不失可爱。
“这是我的夫人,你看什么?”
安邵赟看到秦溒的目光,在贺玲玲身上停留,有些吃醋急忙将她护在怀里。
安邵赟看着憔悴的翁若云,没好气的提醒秦溒。
“秦公子,我看你的夫人好像脸色不太好看?”
贺玲玲瞧见表姐翁若云,这才两个月不见,便如此憔悴,便想与她聊聊。
“秦公子,我可否与夫人单独闲聊一会儿?”
“秦兄,我有事和你单独说。”
安邵赟生怕秦溒多看自己夫人贺玲玲一眼,便找借口想要他聊聊。
“夫人,我……”
秦溒看着翁若云欲言又止,因为昨晚险些失去她,他不敢与她再生气。
翁若云那有气无力的声音,便摇摇头敷衍了一句。
“我们没什么可聊的,你不想陪我就算了!”
翁若云语气是那么平静虚弱,秦溒看着她的模样娇弱纤瘦,怕一转身便失去她!
秦溒看到她转身要走,急忙握着她的手嘱咐。
“夫人,将钱袋子拿好。”
“不用了。
翁若云推开秦溒递过来的钱袋子,便向一个卖河灯的商贩走去。
翁若云拿起一个画着很是可爱的送财童子河灯,反复几次的看着,这么可爱的送财童子,她憔悴的脸上逐渐有了笑容。
翁若云心想:[我的孩子生了,有没有这么可爱?秦溒会让我生下来吗?]
秦溒看到有些憔悴的翁若云,今日却看着河灯笑了。
翁若云笑起来很美,好像能融化了冬雪?
秦溒不再理会安邵赟,而是走向翁若云,付了银子便与她一起看着手中的河灯。
秦溒连连称赞,翁若云眼光好。
“夫人的眼光极好。”
“秦溒,你为什么不能先问问我到底要不要再买?”
翁若云看着手中的河灯,正在想自己的孩子出生后会不会这么可爱?
却被秦溒突然付了银子,好像有些像被打扰心情,没好气的扔下河灯便要走!
秦溒面对翁若云对他的态度,有些恼怒,没好气的问她。
“你今天到底怎么了?到底让我怎么做你才能心情好些?我到底怎么对不起你了?”
正在与贺玲玲选首饰的安邵赟,看到秦溒竟与翁若云吵闹。
安邵赟急忙拉着贺玲玲上前解围,耐心相劝。
“秦公子,怎么能和自己夫人生气呢?”
贺玲玲也急忙上前,看似好心劝着翁若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