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离伸手为翁若云把脉,喜脉渐弱,他却有些犹豫,要不要保秦溒的子嗣?
东方离反而有些得意,内心像是盘算如何折磨秦溒?
“秦溒,若是你的准皇后滑胎,本座看你还如何笑的出来!”
转念一想东方离面色一沉,像是有了更好的计划似的。
东方离伸手将翁若云抱起,化作赤红色灵气,二人神不知鬼不觉地,消失在了行省府的闺房内。
即便是秦溒与翁衍,及整个行省府人都未曾察觉。
下人忙活自己手头上的事,清扫院中厚厚的积雪。
即便连禁卫军也未察觉出丝毫,这一切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秦溒与翁衍则是在行省府正厅,商议着翁若云何时进宫的事宜。
秦溒抿了一口,手中茶杯里所泡的西湖龙井,便向翁衍尊称道。
“岳父,你说若是皇后今日滑胎,是怨朕不小心撞倒皇后了吗?”
翁衍一听秦溒所问,顿感不妙,这怕是不好回答?
翁衍正要伸手拿桌上茶杯之时,稍微停顿了一下,有些不自觉的伸手捋了捋下巴之上的胡须。
翁衍细细斟酌片刻,便巧妙的转移了话题。
听着翁衍言语间略显为难,不知如何与秦溒开口!
“唉!”
翁衍深深的叹息一声。
翁衍眉头紧皱,与秦溒言谈间有些为难的询问。
“陛下,小女已怀有龙嗣两月之久,陛下是打算先让小女未婚嫁诞下龙嗣,还是日后再打算让龙嗣认祖归宗?”
秦溒一听翁衍所问,内心暗骂。
[翁衍这个老狐狸,这是在提醒朕尽快娶他的嫡女,若是朕不娶他的嫡女,他便不让龙嗣认祖归宗吗?]
翁衍瞧见秦溒紧紧握着手中的茶杯,茶水不断泛起波纹。
翁衍依旧先拱手礼让,便继续询问秦溒。
“陛下,民间娶亲,都是新婚丈夫上门接亲,陛下打算招小女进宫还是娶?”
秦溒听到翁衍一直催促,内心越发憎恨他,秦溒握着茶杯的右手力道逐渐加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