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护着余伊,没护自己,下巴被阮怜玉的指甲划伤,立刻肿起一道红痕,深处还流了血。
阮怜玉被按在地上,余伊一个箭步上前,替商盛还给她两个响响亮亮的耳光。
“啊!啊!……”阮怜玉痛喊出声,边挣扎边大骂,“你敢打我?……你们……你们仗着人多……”
“对,我就仗着人多!”余伊打断她的话,“阮怜玉,拿你该拿的,没人会说,但拿你不该拿的,你得看看自己是否够资格。今天的我,不是从前的我,不再是任你欺凌的小丫头,你敢打我丈夫,我当场奉还,你敢去惹我母亲,我加倍奉还!你掂量掂量,自己有没有资格跟我斗!!!”
此时,余伊冲在前面,像发怒的狮子,凶狠地逼退来犯者,誓死也要守护自己的领地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阮怜玉还想辩驳,“我要去告你……”
这时,旁边有人发声,“当三者被三,该啊。”
“破坏别人家庭,还是个恶后妈,还吸血,这种人也配得到尊重?”
“你要告谁?”一道粗犷的男人声突兀响起,“阮怜玉,你可算回京了!”
被限制住的阮怜玉转头一看,瞳孔震颤。
是周畅。
一百八十万的债主。
另外还有郭总、陈总、方总,都在周畅的身旁。
这四尊大佛是阮怜玉目前最害怕的,一还钱,她就得破产。
她突击余伊,想速战速决拿到钱,目的就是为了避开这四尊大佛。
不想,他们居然一起出现。
“余伊,你害我!”阮怜玉不信这是巧合,信是预谋。
余伊冷笑,有不屑,又有点可怜她,“害你?……呵,我用得着吗?”
阮怜玉又转头看了一眼,不止四尊大佛,还有很多在生意场上经常打交道的熟悉的面孔。
他们都带着各自的秘书或助理,是来谈工作的。
隔着透明玻璃门,阮怜玉看到里面放着一块巨大的指示牌,上面写着北方商会重点企业交流会。
难怪他们都在。
原想让商盛余伊被下属看笑话,在压力之下尽快给钱,不想,被那么多同行看了自己的笑话。
她以前是余华森的秘书,小三上位,人尽皆知。
荣耀了,无人敢提。
落魄了,口诛笔伐。
这也是她决定带余靖出国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