睿睿像是沉冤得雪一样,又痛,又委屈,“妈妈,别人都可以说我胖,就你不行……我再也不是你的心肝宝贝了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苏简心:“……”
幸亏这是在余伊家,要是换个地方,她只想钻地洞。
然后,大家忙前忙后地照顾睿睿。
陈时锦又说抱歉,商盛却说:“抱歉什么啊,多亏了睿睿,这热热闹闹的,余伊也笑了。”
晚上,叶芸在余伊房里坐了一会儿。
商盛自觉去了书房,让母女俩聊天。
“村里人都怎么说?”
“没怎么说,就是惋惜。”
“也是,他们不知道你爸在京城的这些荒唐事。好多年前你爸捐款,村里把他名字刻在庙里的功德碑上。”
“嗯,现在都还在。”
叶芸叹息,不掺杂任何情绪,“原本我也想回去送他最后一程,但考虑到他和阮怜玉还在婚姻内,我想来想去还是避嫌。呵,这就是现世报。”
余伊说了拆迁款的事。
“多少?”叶芸好奇。
“一千多万。”
“这么多?!”叶芸皱起了眉头,倘若是几十上百万,她还会庆幸一下,但是上千万,阮怜玉怕是不会罢休,“阮怜玉依然没联系上?”
余伊摇头,“余靖办了退学手续,应该去国外了。不过阮家父母联系上了,开口就骂活该、报应、死得好,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告诉阮怜玉。”
“拆迁款的事也告诉阮家了?”
“想告诉,但电话一通就是骂,没法说。”
叶芸毕竟年长,经历的事多,听得也多,但凡涉及到金钱利益,总是诸多坎坷。
她叮嘱余伊,“倘若阮怜玉找你要拆迁款,丢海里也不给,但我怕她纠缠你,你和阿盛商量一下,得事先设防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当年我和他离婚,他好歹也有上亿的资产,结果,个人账户上只有几百块钱,还说有外债,资不抵债,逼着我净身出户。今天这一千万,是他该给你的。”
当年也是悲痛欲绝割腕过。
如今说起,叶芸已经风轻云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