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伊在被窝里踢他。
白天一本正经,晚上荤话连篇。
也不知道谁天天发牢骚,说身体都快洗脱皮了。
“商盛,我想吃冰。”
“那不行,还是抱我吧,我是一个大冰块。”
可是,抱着抱着,凉感逐渐没了,大冰块变成了大火炉,把余伊热得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床下去。
她一个劲地推他踢他,让他离自己远点。
商盛心里苦啊,“利用完我,抱都不给抱了?”
余伊闭着眼,很困了,但还是担心商司尧,“尧尧怎么样?”
提及此,商盛连连叹气,“头骨骨裂,自己撞的,可以想象他当时有多么绝望。”
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一想到撞击的画面,他都头疼。
“幸好就在医院,抢救及时,晚一点都不行。”
或耽误久了失血过多,或处理不当伤及脑干,都是致命的。
“小小年纪,单薄的身体,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。”
“他醒了吗?可以探望吗?”
“可以,医生让我们请心理医生。”
“可以吃小馄饨吗?”
“不行,术后需要禁食。”
“那明天我去看看他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