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头!
叶芸往边上站了站。
阮怜玉一进电梯,就用手捂着鼻子,一脸嫌弃地站到了另一边。
叶芸在菜市场买了土鸡和黄鳝,现杀的,带着血水,难免会有腥味,但不至于臭。
阮怜玉夸张得很,先是捂鼻子,然后开始作呕。
“呕……”她搭着余华森的肩膀,难受又委屈,“我闻不了这味道。”
余华森和叶芸是同乡人,对黄鳝那点腥味,根本不觉得腥。
“什么味道?”他用力闻了两下,“没味道啊。”
阮怜玉用力掐了他一把,呕得更厉害。
余华森吃痛,回头看看叶芸,再看看叶芸手里的塑料袋,他就知道阮怜玉是故意的了。
但他不会拆穿,“可能是早上吃得不好,你上去休息一下吧。”
阮怜玉不甘,非要挑事,“我早上吃得很好,我就是受不了这股味儿!呕……呕……”
叶芸都懒得搭理他们。
年轻时的余华森确实长得俊,学习好,能力又强,她爱他爱得死去活来。
可是现在,看着就倒胃口。
余华森心里烦,白了叶芸一眼,挥挥手,“你离我们远点。”
叶芸不惹事,但也不怕事,“凭什么?”
“就凭你手里的东西熏到了我们。”余华森一向来是看不起叶芸的,态度都是一贯的傲慢。
叶芸立刻回怼,“不,你应该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,为什么她一见你就吐。”
余华森:“……”
阮怜玉挽着余华森,仗着有余华森撑腰,嚣张得不行,“叶大姐,你闻不出来自己身上一股腥味吗?鱼腥味,鸡腥味,还有肉腥味,实在是令人作呕。”
说实话,叶芸并不怎么恼,因为她从不跟傻子计较。
她只是觉得好笑,“我看你连连作呕,倒是跟余伊很像,”她视线扫到阮怜玉的小腹,哼笑,“又有了?不错不错,一个老当益壮,一个老蚌生珠,恭喜啊。”
阮怜玉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