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盛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余伊婚后还要坚持事业,保持独立的原因。
她有个好母亲。
大概死过一次的人会比较豁达吧,凡事都很通透。
那晚,他们留在别墅过的夜。
二楼的主卧里是一整面圆弧形的透明玻璃墙,270度的壮丽海景和海上星空,尽收眼底。
这几天考虑到商盛的伤情,她饿了他几天。
今天商盛特意带她上岛,还留宿,她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吗?
可是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疯,一直在落地窗前缠她。
皎洁的月光盈盈地洒下来,透过玻璃,照进里面,余伊都能看清楚商盛的睫毛,那么亮,那么清晰。
商盛信誓旦旦,甚至还把她抱起来,直接压在玻璃上。
余伊害怕,害怕被外面的人看到。
直到回头看到商盛,那浑身蒸腾而上的男性荷尔蒙,那既狠厉又克制的低喘声。
啧,她也要疯。
每每这个时候,余伊总是感慨,这个男人的长相真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,又俊俏,又霸气,又欲,他身上的每一处,都长在了她的审美点和敏感点上。
“没人会看到,”商盛咬她,“除非那人能飞。”
“商盛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我怎么?”
“你欺负人……”
“我就欺负你!”
“……”
——
第二天,约莫九点的样子,余华森这个催命鬼忽然打来电话。
他每次打电话,都不合时宜,也都不是什么好事。
要么骂她,要么求她。
余伊没起身,手机一划放在枕边,“什么事?”
“伊伊,余氏要完蛋了。”
果然不是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