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伊一脸红,商盛就把持不住了。
“剃干净了吗?”他声音低沉,沙沙哑哑的,带着欲望,“不然,疼的是你。”
他的荤话,虽迟但到。
余伊用剃须刀去怼他的嘴巴,如果可以,真想把他的嘴剃剃干净。
到底商盛还有伤,而且身体也疲劳,余伊没让他肆意放纵。
房间里很安静,两人躺在床上,他的前胸紧贴她的后背,周围安静得能听到外面树叶的沙沙声。
今晚的风,很平和。
温柔地安抚着灾后的大地。
一切都很平和。
可商盛却失眠了。
身体很累,可就是睡不着。
越安静,越清醒。
“睡了吗?”他轻声问余伊。
余伊呢喃一句,“嗯……”
“以后我们在新市定居?”
“以后的事以后再说。”
“或者我带你多去几个国家,你选个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