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说她淡如菊,她却更像胡姬花。
要清雅脱俗,要卓越锦绣,还要万代不朽。
“商太太,”余伊本想绕开,偏偏温婉叫她,“真巧,在这里遇到你。”
“巧吗?你这时候不在医院,怎么在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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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二天就出院了,京城狗仔太多,没有隐私,不如这里,安静,安全。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
“我在这里养胎,也想在这里坐小月子。”
余伊忽感一阵胸闷,商盛屡次否认,嘴硬得很,敢做不敢认。
想到余华森造的孽,余伊惭愧,“这件事总归是我爸对不起你,我替他向你道歉,钱,他给你了吗?”
“给了,”温婉淡笑,“有阿盛在,余总不会不给。我还要谢谢余总,也很对不起余总,他是被我连累。”
温婉什么都没说,却也什么都说了。
余伊心尖苦涩,像绕着一根细丝,缠着难受。
“都是意外,谁都不想的,你把身体养好,孩子可以再生。”
温婉笑了,憔悴而又平静的脸上有了很大的波澜,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,“再生?跟阿盛吗?”
余伊一噎。
“你愿意把阿盛还给我?”
余伊苦笑,“他是你的,从来没有属于我过。”
细丝不扎,缠久了,适应了,也能自洽,她已经能很平静地接受商盛不爱她的事实。
“阿盛,你听到了吧。”
余伊懵了,转身,回头,商盛正站在花丛后。
高大,清贵,英俊。
只是面无表情。
“我晚上有视频会议,要用书房,你反锁了,去开。”
“钥匙在……”
“找不到,”商盛打断,强硬地拉她走,“你去开!”
被商盛拉着,就像被一头牛拉着,余伊挣脱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