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盛神态自若,端庄用餐。
还一本正经地与商百惠说话交流。
黄昕月见他毫无反应,更加肆无忌惮地磨他的脚踝,还想往他裤管里钻。
他躲,她钻。
他退,她钻。
他撇,她还钻。
“咣当”一声,余伊盛汤没拿稳小瓷勺,掉了,溅出了不少浓汤。
商盛依然在与商百惠交谈,眼睛也看着商百惠。
不过,他立刻拿了温毛巾塞到余伊手边,还顺手将她面前的瓷碗拿走,把自己那份给了余伊。
瓷勺砸到了瓷碗,怕裂。
黄昕月一怔。
她坐在他们对面,看得最清楚。
商盛的眼睛始终没看余伊,可商盛眼里全是余伊。
那个温婉她也见过,商盛对温婉,绝对不是现在这般用心。
她心里不是滋味,耍狠用力地朝商盛小腿一踢。
“啊!”是余伊在低低发声。
黄昕月觉得不对劲,低头朝桌下一看,只见余伊一条腿架在商盛膝盖上,商盛双腿夹着她的腿,左手还勾着她的腰。
再一看他们的餐椅,椅背都撞在一起了。
桌上两个人一本正经,桌下三条腿牵四挂五。
不是商盛没反应,原来她磨的是余伊的脚,钻的是余伊的裤管。
余伊大概以为是商盛在撩她,在桌下一个劲地掐商盛的大腿。
商盛面不改色心不跳,跟商百惠聊得欢。
发现这件事后,黄昕月五官都扭成了麻花。
“不好意思,我去趟洗手间。”她需要冷静一下。
“我也去!”余伊正求解脱。
高级餐厅,洗手间都是一处景,自然清香,没有一丝异味。
黄昕月对着镜子补口红,看到余伊出来,好奇地问:“商太太,温婉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做的?”
余伊面色一沉,当场否认,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?”黄昕月上网,也关注华人圈子,消息自然不会闭塞,“那孩子要是生下来,就是商盛的长子,保不齐商太太的位置要易主,换做是我,我也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