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过来,她就只好拼事业。
她一个后来者,怎么去跟他心尖上的白月光比?还不如趁着有商家照拂时拼一拼余家的事业。
久而久之,拼事业就成了她的保护色。
洗得有点久了,商盛在外面敲门,“余伊,还没洗好吗?”
余伊关了水从淋浴房出来,“好了,擦了。”
“我剃须刀在里面。”
“等等。”
余伊简单擦了擦身体,走到镜柜前找到剃须刀,谨慎地开了一条小缝。
商盛鸡贼,推门。
幸好,余伊用脚尖抵着门。
她朝他瞪了一眼,把剃须刀丢出去。
“还有须后水。”
“一次性说清楚,还有什么?”
“没了没了。”
余伊还是大意了,刚一转身去拿,脚一松,商盛就钻了进来。
里面水雾氤氲,女子湿发垂肩,娇柔的身段匀称莹白。
商盛看得热血沸腾。
“你……好好的人不做,非要当流氓!”余伊破口大骂,用擦水的浴巾胡乱遮挡着身体。
现在是白天,她以为怎么也得等到晚上。
大意了。
商盛的吻,带着薄荷香。
落到脖颈处,又扎又痒。
刚冒出来的小胡渣,比钢针还要硬。
余伊受不住,带着哭腔喊疼。
这一声声疼,商盛更受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