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寂静。
然而,当他的视线触及到那些早已熄灭。
只剩下残灰余烬的香烛时,心中仍不禁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惧和不安。
此时,秦淮茹注意到易中海那张依旧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的脸庞。
她犹豫片刻后,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:
“一大爷,昨晚您本来好好地守着夜呢,怎么这会躺在我家门口睡着了呀?
昨晚不是还有闫解成他们几个人陪着您嘛……”
易中海一想起他们那五个人,心头便立刻燃起一团怒火。
而眼前这个看上去一脸茫然无知的秦淮茹同样让他气恼不已。
要知道,就在昨夜,他分明清楚地听见贾家屋内传出阵阵异样的声响。
于是心急如焚地拼命拍打房门,试图唤醒屋内沉睡的人。
可是无论怎样用力敲门,秦淮茹始终无动于衷,迟迟不肯前来应门。
然而此时此刻,易中海并不打算再继续深究下去。
只是随口编了个理由敷衍过去:
“没啥大事儿,昨晚心情实在太过沉重,可能喝得多了点酒,大半夜里就发起酒疯来了吧。”
话音刚落,他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秦淮茹,便自顾自地迈步走向灵堂。
仿佛想要尽快逃离这个令他心烦意乱的地方。
短短一会儿工夫,原本还算平静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。
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复杂的神情,似乎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而整个院子里弥漫着的诡异氛围,更是让人毛骨悚然,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。
清晨时分,院子里的邻居们陆续从睡梦中醒来。
一个个打开房门,迈着略显慵懒的步伐走到了院子当中。
此时此刻,四九城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:
家中有人去世后,需要将棺材停放于家中三日。
而易中海此刻心急如焚,他一分钟也不愿让一大妈继续待在院子里。
与此同时,闫埠贵也早早地来到了中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