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吧?!
安王无声尖叫。
又来啊。
沈亭御现在满肚子火,对着安王拳打脚踢的,“我就是抽永平侯抽早了,老混蛋,死了都不安生,你跟他狼狈为奸!”
安王太懵了,一边咬牙忍痛,一边脑袋转着。
永平侯?
郭逸之叫停。
“丛寒,给他拿下来吧。”
“好的大少爷”,丛寒从外面拿了一个巨大的盆,“他也该吃饭了。”
安王干呕几声,随即恨恨地抬头,瞪向郭逸之。
沈亭御一巴掌甩过去,“谁准你这么看我哥了!”
郭逸之爽朗笑开,“今天大年初一。”
郭逸之接着道,“再过俩月就是你全家上下斩首的日子噢~”
江辞忍俊不禁。
郭逸之又说,“你的春秋大业破败的日子要不要纪念一下呀~”
安王气得脸都红了,刚刚还被沈亭御扇了几巴掌,又红又肿,差点一头栽到他的“饭碗”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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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逸之装作惋惜地叹了叹气,“诶哟,要不要给你儿子烧点纸钱啊,毕竟~他为非作歹惯了,下去以后如何大手大脚呀。”
他提醒沈亭御了。
“对!你儿子还欺负温谨珩和楚嵘川!”
沈亭御一拳砸过去,一边打一边骂,“也就是你儿子死的早,他娘的我不弄死他的。”
子债父偿了属于。
郭逸之再次拉架。
“好了好了,脏,放他在这儿吧。”
沈亭御拎着温楠予走了。
京城的雪越下越大。
他们去了一趟云州,地上已经有了积血。
沈亭御收了结界,把温楠予丢到了府里。
温楠予穿的可是夏装。
哆哆嗦嗦的牙关都在吱吱地打架。
“太...冷...衣...”
沈亭御给他捆了就丢在院里,他去净手熏香。
回去的时候,温谨珩已经醒了。
大夫悄悄来给他看过了。
开了药方,送去抓药了。
先治高热。
“怎么样,我摸摸”,沈亭御穿过几个哥哥他们,半跪在床榻上,摸了摸温谨珩的额头。
“还是烫啊。”
温楠予在外面一声大吼,“温谨珩!”
“诶?”
温谨珩微讶,“你们去云州了啊。他怎么来了。”
“我去把他打死算了。”
温谨珩连忙拉住,“我去看看。”
“你去什么啊!”
温谨珩认真道,“嘲笑他。”
一屋人都拗不过温谨珩要去。
破晓就给他打扮。
“姐夫~”
温谨珩忽闪着眼睛看破晓给他套衣裳。
破晓捏了捏他红扑扑的脸蛋,“姐夫在呐,快好起来,心疼死姐夫了噢。”
沈离递上毛领。
江辞把温度刚好的手炉塞进了温谨珩手中。
温谨珩忍不住啊。
他又想哭了。
怎么这么...
沈亭御给温谨珩撑着伞。
温谨珩脚步有些漂浮,但不碍事。
沈亭御抬手撤掉灵气。
温楠予跌跌撞撞地爬起来,依旧仰视着他们。
温谨珩站在台阶之上。
着棉靴,身披狐裘斗篷,肩颈处围着贵气逼人的鹤绒毛领,更不要提里面的昂贵冬装。
手中揣着暖炉。
俯视十分狼狈的温楠予。
雪花纷纷扬扬。
温谨珩立于伞下,毫无波澜地瞧了瞧被雪花打湿一身的温楠予。
“叫我干嘛。”
“给我...身...衣裳...”
温楠予冻得话都说不明白。